两眼瞪直,阴郁望向她,咬牙切齿道:
“朕等了许久,你依依不舍到这会儿了?”
盛熙颜捏着手,走到他面前,
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他使劲打开她的手。
“你这手,刚才碰过别的男人,现在又来碰朕,不觉得恶心吗?”
梅香端来白釉瓷盆放在桌上,
玄翎起身,抓过盛熙颜的手塞进水里,大手抓着小手,使劲给搓洗,直到两人的手通红发疼。
她的泪滚滚而下,不敢发出声音。
洗了许久的手,他一把竖抱起她,径直走入内殿。
“啪!”毫不怜惜将她扔到床榻上。
压于身下,几把扯掉烟罗外裳。
他腰间的宝石玉带硌得她娇弱的皮肤生疼,她往一边挪动,被他死死捏住。
凤目中是半黑半红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二人一同焚烧。
“玄郎,你这样,我好害怕。”
玄翎面色邪魅又讥讽,起身抽去玉带,脱了衣袍。
长指轻抚她的脸庞,
“你和他的一切,都记得多清楚啊,多浪漫,朕听着都感动极了。”
下一刻,死死噙住。。
从晚膳到三更天,她起起伏伏,被摆布。
他不知疲倦的吞噬占有。
“不疼吗?
为何不喊痛?
朕知道了,因为你心虚。”
大手卡着她的下颌,仿佛在折磨一只只会呜咽的小兽。
“皇上....臣妾日后不会再见齐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玄翎将她抱起来,靠在床头。
精壮的胸膛处落着汗珠。
乌发鬓角处湿润。
“盛熙颜,你的眼睛里分明写着还想和齐宴再续前缘,你骗不了朕。”
盛熙颜往前要勾他脖子,
“没有,臣妾没有这样想,皇上不要冤枉人家....呜呜呜....”
白花花的玲珑身子,尤物曼妙,配上梨花带雨的破碎娇媚面庞,
若是平日里,他会心疼得手忙脚乱去哄。
可此时,只想狠狠搓磨她,折磨她,依旧无法缓解他的心痛。
吃醋,嫉妒,是爱人的本性。
他将她按在怀中,
“没有吗?盛熙颜,回答朕,此刻,现在,你到底爱谁?”
盛熙颜娇吟着,
“爱皇上....”
他将她推开,
“骗子,你还爱着他!”
盛熙颜虚弱的要往他身上靠,
“臣妾是爱皇上的,不骗皇上....嘤嘤嘤....”
他攥紧她,痛彻心扉道:
“你不必再哄朕,朕不信。”
“那皇上到底怎么才信?这里,是当初你射中箭的地方,为什么当初不一箭把我射死?”
她胸口的伤疤,是他和她第一次交集的证据。
玄翎头痛欲裂,为什么那日没有过去看她,而是去追了梅花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