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不是诈尸?”
刘大奎问:“那,那这可咋整呀?”
“这么地,你呢,在屋里烧火,我看你家两个灶台,你烧两锅水,屋里整暖(nao)呼的,温度上来了,老爷子就坐下了,现在是冻上了。”
一听这话,大奎姐妈呀一声开始哭,爹呀爹呀地开始叫,场面动人,让人感同身受。
刘大奎深吸一口烟道:“行,我现在回去安排。”
“俺跟你去。”大奎姐道。
马师傅阻拦道:“这活你找个守陵的人去干,我还有话问你们俩。”
姐弟二人有些发懵。
刘大奎反应快,他拿出手机,而且是那种翻盖式的波导手机,在我原来那个村,村长都用不上这个手机。
刘大奎交代了几句,找人去烧火,随后坐着等马师傅开问。
马师傅道:“你爷啥时候没的?是不是没超过一年?”
大奎姐反应一会,突然拍大腿道:“对,我爷,我爷下月初八过周年。”
“没火化吧。”
刘大奎嘶声道:“没火化,走了点关系,土葬的。”
马师傅长叹一口气,表情为难,他道:“走,带我去你家坟地看看。”
大奎姐问:“这事还和我爷有关系?”
“你爷当初下葬的时候,找人给看墓地了吗?”
“看了,还花二百块钱呢。”
“不对劲,我觉得你爹的死,和你爷有关,要不命不该绝,你爷爷的墓地有问题,你爷爷哪天没的?”
“去年,阴历十月初八。”
马师傅哎呀一声,拍腿道:“那是亥月亥日啊,我问你,你找明白人给看了吗?”
“找了啊,收一百块钱呢。”
“不对劲,他给你说啥时候下葬了吗?你按要求做了吗?”
“就正常下葬的啊。”
说完之后,刘大奎迟疑了一下,他道:“那人好像是个骗子,自己上门的,说要一百块钱,给我张罗张罗丧事,当时我也不差钱,就让他在这吃吃喝喝,然后那老小子好像吃上瘾了,非让我停尸七天,咱农村哪有谁家停尸七天的?我有钱也不能这么骗我啊。”
马师傅突然变脸,怒声道:“刘大奎啊刘大奎,你是真不听话,你爷爷是亥月亥日没的,那是重丧日啊,还是天地重丧日,大重凶日,”
刘大奎懵了,反应半分钟,直勾勾地起身,出了门,没出一分钟,刘大奎拿回一沓红票子,跪下道:“马师傅,您说个章程,我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