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杯,马师傅开始催菜了,大舌头道:“哎我说,那菜还没好啊?快点的啊。”
这时,老娘们得骂了:“操你妈的,喝点逼酒就墨迹,这玩意搁锅里就熟啊,吃你豆腐得了。”
“你说说,结婚这么多年,我有对不起的地方吗?”
......
此后的一段时间,我和马师傅相安无事,外面寒风呼啸,炉子里木材噼啪作响,好一幅山村雪屋和谐美景。
马老爷子初心不改,一天两顿饭,三顿酒,早中晚,喝三次。
在大兴安岭迎来第一次冬雪的时候,许某人也识文断字了。
常用的三千字,一个来月全学会了。
如此进展,一方面是许某人天资聪颖,另一方面是马老爷子那鞋底子是真有劲。
这么说吧,你们见过谁的鞋底子粘洋车子外胎的,一打一个波浪纹的吗?
马老爷子还损,专打脖梗子,那是真他娘的疼。
在此期间,我们也出去看过几次事,都是小事,有虚病,有实病,马师傅稍稍出手即可化解,不用许某人出山。
马师傅也带我出过几趟赚钱的活,就是有人死了,我们去给守灵,这种是要收钱的,马师傅一百,我六十,这都是税后价。
说句丧良心的话,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