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忙碌的时候,马师傅小声对我道:“小子,记住了鲁班书不能碰,太邪性,看吧,学鲁班书,儿子没了,做的局又让咱们破了,那木匠一年内不缺胳膊也得少腿,学那玩意,鳏寡孤独残,最少占一个。”
我点了点头。
“师父厉害吧,跟师父好好学。”
我疑惑道:“师父,你这么厉害,你董老丈人怎么看不上你呢?”
马师傅二话没说,给了我一脑炮。
烧完东西,众人下山,主家男人招呼人们去饭店,就是农村镇子上的饭店,那是许某人第一次下馆子。
两车人坐了三桌,不吹牛逼,二百块钱一桌的席面全都是硬菜,真他娘的香。
那时候添加剂也少,不像现在,吃个麻辣烫,第二天拉屎都是满街飘香油的味道。
至此,这个事才算彻底了结,马师傅是真没那个逼脸,又喝高了,不过还能动,骑着二八大杠唱着十八摸带我回家,我都怀疑他不用看路。
许某人算是看明白了,幸亏马师傅没媳妇,要不然我都能想象出生活的画面。
(咳咳,水点字数,描绘一下假如马师傅有媳妇的画面。)
(纯属许某人意淫,与正文无关。)
冬日,下午三点。
马师傅打开碗架子,拿出来早晨吃剩下的板块豆腐,又拎出了那种5升的白色塑料酒壶。
满满倒一杯酒,先抿一口,龇牙咧嘴,哎,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