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氏哽咽道:“想想他做得事,真不想管他。”

“我听说他离开那家之前染了风寒。衙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还不知道会受什么罪。若是不管他,等他出来,人也就废了。你若和离不成,不还是得你受苦?”

田氏按照廖华裳嘱咐的,继续劝道:“那庄老婆子将你们家害得这么惨,难道你不想报仇?”

“廖魁大哥既然让你去击鼓喊冤,定然是有把握为那个大傻子翻案。”

“大侄女也说,昨日他早早下工,那做工的地方一定知道他生病。”

“庄老婆子的大闺女肯报信,说明她心还是个好的。若她能出面作证,证明二哥病重,他就没有半夜作案的可能。”

“还有你以前做工的酒楼,也找些证人,证明当初二哥被庄氏以重利蛊惑,从你手里夺走银子补贴她们母女。”

桑氏犹豫问道:“这些人跟我们无亲无故的,当真愿意出面作证?”

田氏恨其不争,“你傻呀?庄老婆子和她闺女是什么人?就她们做的那些事,整个余梁但凡认识她们母女的,谁不讨厌她们?”

“诬告可是重罪。痛打落水狗,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