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阆乸惊慌之下,随便想起了一个人,大呼:“阿固……是阿固,是阿固是也不是?”
阿阆乸极度紧张的望着阿绒,生怕猜错了人被一刀毙命。
此刻能让她唯一想到的人也只有阿固了。
果然,阿绒放下了手中的大刀,邪魅的笑着。
阿阆乸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看阿绒这颠婆的模样,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我竟不知,你会是阿固的人,可惜,那丫头聪慧机灵,却死的太早了。”呵呵呵!“那娇之也是个蠢的,屡次败在阿菘蓝手上,唯独你,竟将阿菘蓝蒙蔽的团团转,不愧是阿固身边儿的人。”
“娇之。倒是有些手段的,竟不知,她是用什么法子将禁地的恶畜们带去润丰山的,且无人知晓。”
此刻,阿阆乸悠悠一笑,听阿绒的语气,她开始有了一丝的怀疑和警惕。
莫不是阿菘蓝与她串通,演给她看的吧!想用这出戏来套他的话!
阿绒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心,失笑道:“罢了!你不说也罢了,我去照拂照拂你藏在黑水灞的一双儿女吧!”
“你什么意思?”阿阆乸急了。
“你母族势力不输阿菘蓝,这就是她不敢轻易动你的原因,但我不怕,我可以豁出性命为阿固报仇,就当为了还她的救命之恩。”
说罢!阿绒挑起阿阆乸的下颚。
阴狠邪魅的望着她:“当初你是怎么利用的阿固,怎么欺负的阿固,怎么迫害的阿固,我都清清楚楚,我暂且留着你,也只是看在你还能威胁到阿菘蓝的份上,如果你在我这里没有了利用价值,杀了你灭了你的一双儿女亦或是灭了你母族也是简简单单的事。”
“你不知道吧!阿固暗中养了许多死士,只等我一声令下,你怕也不怕!”
阿绒的几句话彻底将阿阆乸整得心乱如麻,疑心重重,她既怕阿绒突然发癫,又怕是阿菘蓝的诡计,心中焦急。
此刻,她被五花大绑着,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狱,受着每天如地狱般的酷刑,她哪里有谈判的资本。
她快撑不住了,若是再不出去,她就要死在这里了,阿菘蓝虽然是个魔鬼般的颠婆,但阿绒的疯狂也不亚于阿菘蓝,万一,那万一呢?
阿阆乸思来想去,半晌才吐出一个字。
“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
“放我出去。”
“你全招了,我便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