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再嘴硬的死鸭子也怕死。
阿绒并没有理会罪妇的求饶与恐慌,反而举起大刀,一刀刺中罪妇的致命点。
血溅四方之时,一旁观戏的阿阆乸也吓了一跳,紧闭了双眼。
只听两抹蹑手蹑脚的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囚牢再次恢复宁静,阿阆乸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还不禁暗骂:“娇之这蠢东西,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利索,无用,待我出去之日,必先灭其口,以免祸患无穷。”
阿阆乸暗自思忖片刻,忽觉杀气靠近,一抹人影慢悠悠的在自己面前待定。
阿阆乸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不成,阿绒连她也杀?
“你也一起上路吧!”一句话落!
阿绒举起手里的大刀,就要了结阿阆乸的性命之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开口说道:“阿绒,你不可杀我。”
“哦~?为何?”
“我知道你想知道些什么,你若留我一命,本族母必全权相告。”
“何况,我并未亲口承认禅让一事,她阿菘蓝不能名正言顺安坐族母之位,杀我,你们得不偿失。”
阿绒听罢!忽然呵呵失笑,笑的阿阆乸心中发慌,忐忑不安。
“你笑什么?”
“阿菘蓝从未想过坐上这族母之位,也不屑于族母之位,再说了,她想如何?与我何干,我阿绒又不是她的死士,凭什么为她卖命,她也配。”
阿阆乸闻言惊诧骇然。
“你……你背叛了她!”
“什么叫背叛,我本就不是她的人,是她自己要信任我的,怪不得我利用她了。”
“那你是谁的人?”阿阆乸急切的想要知道她是敌是友。
“你猜,猜不中,你便去死。”阿绒阴狠的撂下一句话。
阿阆乸闻言!心慌意乱,在死亡面前,人们总是充满无限恐惧的,为了活着,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阿阆乸想了一圈,仍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阿绒冷冷一笑,举起大刀,逼迫在阿阆乸脖颈上。
“我蜀山族可不留愚笨之人,既如此!我阿绒便亲自送你一程,也是足够给你颜面了。”说着!阿绒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