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蕴拍他垂在膝盖上的手,多少悠着点,训儿子呢?
这是太子,不是你儿子。
容大将军:“。”
“姨母,我自己来。”许斐然自己拿了水壶喝,喝完后说,“姨母,我不是有心骗你和秧秧。”
大家伙都在这,想必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容雨棠摸摸他的头:“哪里来的骗,我们没问,你当然不用说,别这么紧张。”
“嗯嗯!”小秧秧重重点头,“娘亲说得对,别想这么多哦,哥哥乖。”
“秧秧,来三哥这。”容轻澈冷着个脸,明显不高兴。
防来防去,结果家贼难防。
小秧秧左右为难,一边是三哥,一边是受伤的哥哥。
“三哥……”她觉得现在更应该陪在哥哥身边。
容轻澈更气了。
关键是小太子还看了他一眼。
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你安分点。”平南郡主发话,容轻澈闭嘴。
姜知蕴问许斐然:“你今天出府是去见了谁?”
“外祖父。”许斐然说完,看见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一副了然的模样,看来是猜到了。
柏青忽然出声:“太子殿下,你管丞相大人叫外祖父?”
说完轻笑了一声。
在场的人里只有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知道柏青为何会笑。
“太子殿下,你觉着今日是谁要杀你?”柏青的声音始终平静又温和,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希望学生能分析给他听。
许斐然想着今日种种,大家肯定会联系到外祖父身上,但他摇了头。
“不是外祖父。外祖父派来接送的车夫和侍卫都死了。”
柏青:“还有吗?”
许斐然:“今日我来见外祖父,倘若在此途中受伤,第一个怀疑的也是外祖父。”
柏青点头:“可还有别的判断?”
许斐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