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韶九又把水生叫了过来,“这茶壶可是毛管事常用的?”
水生看了看,挠挠脑袋,“看着像,可是好像要新一些。”说着话把茶壶拿起来看,转了一圈,水生神情激动,指指茶壶嘴,“这里……这不是毛管事常用的茶壶,原来的茶壶壶嘴的地方被小的不小心磕到了,这里应该掉了一块漆。”
季韶九扬声吩咐道,“去让人把库房的管事找来,问一下近日毛管事的可有领过新的茶壶。”
至于毛账房自己买茶壶器具的可能微乎其微,将军府里的管事们衣食住行都有府里负责,日常茶盏器具,花瓶摆件碎了也不会为难人,只要和管库房的管事提上一声,就能领用了。
况且就是管事用的茶壶也能值上几钱银子的,养家糊口的人不会浪费银钱的。
管库房的郑管事来的很快,擦擦额头上的汗,把库房的账簿带了来,明确说道,“毛管事近一个月只在库房领过一次笔墨纸砚,再没有其他了。”
那这壶的来历可就蹊跷了,谁也不会都想自杀了还要买个新壶吧?
毛管事死的蹊跷!
季韶九指指账簿,“那近日可有人去库房领新茶壶。”
若要此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就一定是拿一个同样的壶来掉包。
钟二夫人怨恨的目光有如实质要射穿季韶九的背影,如有所感,季韶九后背凉了凉,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钟府的人都望着这边,没看出什么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