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夫人一边接话道,“要是不贪墨,那府里这两万两哪去了呢?”
毛父哑口无言,自从他卸任了账房的差事就得了老夫人的恩赏出府上养老了。
二两万的银票抵得上钟府几年的身价了,不管如何也不能轻言放弃了,要不岂不是便宜了得利的人?
小厮去屋里翻箱倒柜的一番查找,银票的影子都没见到,钟二爷不甘心,催着他们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转头又袖着手看看毛氏父子,冷哼一声,“毛账房平日也不在府里住,也应该让几人去毛家看看吧。”
毛氏父子低垂了脑袋,“都听几位主子吩咐。”
都唱上锁的时辰了,季韶九让张婶子带着几个婆子还有几个小厮去了毛家住的后巷。
毛帐房的尸身放在院子也不是个事儿,是如何死的还是要查个分明,自杀和他杀性质可不一样,正好朱郎中就在府里也不用去府外寻人了。
朱郎中来的很快,他见了死人也面不改色,上手扒嘴撑眼的动作利落。
女眷们都往后面避了避。
下人把毛帐房今日用过的茶盏器具都搬了过来,在喝水的茶壶里验出了问题。
对验毒的一事,郎中们自有各自的本事,一刻钟的功夫,朱郎中就确定了死因,“是服用了砒霜。”
砒霜是个常见的毒药,好多平民百姓们防着粮食被鼠虫们盗吃,就会买来砒霜放在吃食上药老鼠,想凭着去药铺买药的线索来确定是不是自杀的事儿就极其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