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颜玉跟了上去。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李文安被人堵在了巷子里。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他看着面前一男一女,吓得要死。
不会吧,他就说刚才不能在茶馆瞎说,现在就招来灾祸了!
叶心安现在满脸络腮胡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他粗着嗓子问道:“我问你,这秦辉在垚州的名声怎么样?”
李文安眨了眨眼睛,惊喜道:“二位不是秦辉的人?”
“啰嗦什么!快说!”陈颜玉呵斥。
李文安又畏惧起来,他犹豫道:“两位还是莫要问我了,我不过是个平头老百姓,若是被知州知道了,小命难保啊!”
“你现在在我们的手上,小命一样难保!”叶心安语气漫不经心的威胁着。
李文安的犟脾气倒是上来了,道:“要命一条,反正我不能连累家人!”
叶心安轻笑了一声,放下横在对方腰间的刀。
随后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金子,挑眉道:“丧命,或者拿着这金子,带着你的家人离开垚州,找了好去处休养生息。”
一锭金子,在这个世道,可以让普通的人家吃上整整三年!
李文安的眼睛都看直了,立马改口:“我要金子!”
他又不傻,这两人杀了自己,还可以找他人问!
再说了,这秦辉的事情在垚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叶心安将金子扔给他:“说,秦辉在这垚州的名声如何?百姓对他是否爱戴?”
一听到爱戴两个字,李文安一阵无语,看在金子的份儿上,他好声好气:“大爷,这垚州的人,对那秦辉别说是爱戴了,简直就是恨不得杀了他心里才好过一点,你是不知道!这秦辉,他根本不是人,他比那圈里面的畜生都不如!”
“垚州每年给朝廷的税是一分不少,除此之外还要给府衙上供!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但是幸亏这陈家老爷是个仁义的!他出面,到府衙游说,替大家伙儿免了,其实啊,谁不知道是陈家自己掏了钱!”
叶心安:“那照你这么说的话,这垚州的百姓都恨透了秦辉,反而对陈家感恩戴德了?”
“那是自然!”李文安拍着胸脯:“那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不都阳奉阴违,故意编段子讽刺秦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