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安这一听,和陈颜玉对视一眼。
这不就是说得陈家吗?
难道这垚州的老百姓对于陈家要被杀的愤恨已经到达了极点?
接着,就听左边桌子上的一伙人气愤道。
“他娘的,这秦知州真是冷血无情!想想这么多年,他那知州府给百姓赈灾的次数屈指可数!平日里也和陈家老爷兄弟相称,如今将人抓起来不说,居然还要陈家人掉脑袋!真他娘的不讲道理!”
“嘘!你小声点!”
坐在此人对面的人对他比了一个手势,随后小声附和道。
“秦知州此人人面兽心,若是陈家倒了,还不知道这垚州的百姓是怎么样的一种日子,说不定,到时候是人间炼狱!”
其中一人砰的一声将桌子拍响了。
“去他娘的秦辉!老子要不是怕连累家中的妻小,真想一把刀冲到那府衙去,将他给剁成两半!好替这垚州的百姓出出这些年的恶气!”
周围人立马将他摁住了。
“哎呀,说那么多干嘛!你可要小心自己头上的脑袋,别到时候惹祸上身。”
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
没办法,这世道,他们也没有靠山!
只能在这茶馆过一点嘴瘾。
就连这台上说书的先生也不平,可能有什么办法呢?
无非是编些故事,让众人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罢了!
哎!
垚州快要完了!
叶心安大致可以确定这秦辉在垚州是怎样的一个处境了。
手握兵权,但是人嫌狗厌。
不行,还要抓个人问问才是。
他小声的在陈颜玉的耳边说了一句。
随后,见那桌人散了,都冲着茶馆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