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两个继续在这守灵,其他的人都向路口迎了过去。
随着离近,众人更加确定靠在车旁的人正是姚天晴,也就又加快了脚步。
同时他们也看到了一旁的牧清风,虽说一身不符合时下的装扮,但他们也看不到牧清风手里的水阳刀,又是跟着姚天晴一起来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双方只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就由王哥和牧清风一起搀着姚天晴,向道路尽头的老屋走去。
到了老屋,大家又各自在棚前散落开来,只有王哥和牧清风搀着姚天晴向屋内走去。
屋内的抽噎声已经停止,旁人的安慰也静了下来。看到被搀着进来的姚天晴,屋内的众人没有意外,只是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同情与不忍。
显然,姚天晴回来的消息,被之前在院子里踱步的人传了进来。
女主人示意牧清风和王哥将姚天晴放在她身旁的椅子上,然后顺势将孩子搂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孩子的头发。
牧清风对姚天晴母亲的第一印象就是年轻,完全不似姚天晴口中四十多岁又不爱保养的样子。
此刻她脸上的泪痕还未擦净,悲伤依旧披在她的面庞。
与周围人不同的是,她看得到牧清风手里拿着的水阳刀,但这不是一件好当众讲的事。
“孩子,我听天晴提过你,他说你对他有大恩。”说着,她看了一眼牧清风手中的水阳刀,目光又回到牧清风的身上,继续道,
“眼下之时,我定是难以招架周旋,如若你愿意,也可去祭奠一下他的父亲。”
看到姚母注意到了自己手里的水阳刀,牧清风便意识到这把刀可以放心的放在这里。
于是靠在了床边的墙上,不经意的拄了一下窗沿,将水阳刀放了上去,此处有姚母在,应该无需担心什么。
听了姚母的话,牧清风也没有觉得不舒服,眼下的情况自能理解,而且遇到这样的事,于情于理,也是该去祭奠一下。
于是,牧清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找旁人要了跟烟,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