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对,当我带着那位女士去他的病房时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询问当班的护士后也查询了监控,发现他伪装成重感冒的孩子跟着一对儿父母偷偷离开医院了”说着白医生手上也模糊的做着戴口罩帽子外套的动作。
“那段时间正直流感爆发,医院人满为患,这也是为什么我着急让他出院,他的免疫力不高,医院人流很大,就算我对本院的消毒很自信,但在医院里肯定没有他在家里安全。”
这本来不是一场问话,但说到这里文警官掏出了记事本:“一个未成年来医院登记看病,医院没有询问过他的监护人在哪里吗?没有经过监护人的同意直接开始治疗?”
“我后期也寻找过他的监护人,但是那位邻居说,他的父母出国了,将他独自放在了家中,他已经满了八周岁,从法律上来说他可以单独在家,并且有邻居承诺会在他父母出国的这段时间照顾他,而且带来了户口本等相关证件,只是一些贫血和营养不良,我在他身上也没有找到虐待的痕迹,那段时间医院真的很忙,对于这一点是我的疏忽,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并没有联系警方。”
文警官收起了记事本:“我这次的目的也不是追究你的工作失误,这次只对你进行口头警告。”
白医生:“很抱歉。”
“第二次住院诊断出阮知远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主要想知道这部分信息。”魏谆打断了他们对目前而言没有任何用处的对话和批评教育,进程的负面影响在他身上堆积的越来越多,再将时间浪费下去他不确定当直接面对死人脸的时候他还能有较为充沛的精力和体力。
白医生看了一眼文警官,显然他不知道魏谆在这场会面中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与阮知远是否需要回到福利院这件事有关,那么他深表感伤。
得到文警官的同意后他才开始回答魏谆的问题。
“他患有轻度自闭症,这也可以解释他在受到情绪冲击后仍能够表现出与同龄孩子不符的冷静沉着,很多人就会将自闭症与心理疾病混为一谈,实际上自闭症是一种脑部发育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