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相是怎么样的我都不会在你理想与追求的对立面,你有你身份的原则,我也同样有人生信念的追求。”
文警官至少目前不敢苟同,他见过太多人从正义的一方最终走向黑暗,在他这个不高不低的位置总能够看到更多组对照试验,也知道更多说不出理由的对与错。
没有人能绝对的为自己的承诺负责,情感动物的反悔永远都是可以不带有任何逻辑支撑的,于是也无法进行推理,无法掌握证据,这对于秉承着办案准则的他而言是失控的。
所以他没有回应魏谆,那些话他暂时进行保留。
看着文警官的反应魏谆了然,但有些话还是应该说出来的。
“久等了二位,白医生,从阮知远第一次进医院就是他负责。”
介绍结束后房间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三个人都算是出自职业习惯,视线交汇陷入了一阵诡异短暂的安静,互相迅速打量完:“很高兴他能有一个愿意照顾他的家庭,在我的病人中他的年纪是最小的,又非常听话,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刻,请问你们想要知道些什么?”
文警官:“阮知远什么原因被送到医院的?”
“抽血化验显示他营养不良,有轻度的贫血,被邻居阿姨发现昏迷在外面送来医院,我给他开了葡萄糖,和后期口服的一些维生素,这些主要还是依靠日常的食补,药物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长期下来他的身体素质不能得到保障,尤其是他的年纪还小,在三日后我认为他的身体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没有必要在住院,他也需要适量的运动,所以我联系了带他来的邻居,在我叮嘱她注意事项和一些建议的时候阮知远自己跑了。”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