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边问了张日山才知道那哥们叫罗雀,是个钓鱼佬,拿着一根鱼线一只勾,能杀人于无形。
无邪哥仨早被永久拉进黑名单,据说这三人不服气,硬是搬着板凳堵门口蹲了半天,后来伊南风嫌他们仨无赖做派太难看,挥挥手让他们进来,别搁门口丢人。
胖子对于伊南风的态度颇有微词,但碍于这是人家地盘,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充其量算个纸老虎,只能悻悻闭嘴,然后把贵的菜都点了个遍。
无邪看着菜单上的一串零,心疼的不行,痛斥他丫的能不能少吃点。
结果胖子一指对面同样站在二楼的张日山:“他,小哥亲戚。”
遂指指自己,又指指无邪:“我俩,小哥哥们。”
随即他指头再一次指向张日山:“所以他,买小哥的单,顺带我俩的。”
无邪一边说他不要脸,一边招呼伙计点了盆一万二的西湖醋鱼。
要是他知道张日山其实自己也是个穷光蛋,还欠着人伊南风债,估计就不会吃得那么香了。
此时其余人也到场,分散在各个角落各司其职。
这一次算是全员出动了,毕竟规模这么大,这场拍卖还有各方势力,搞不好容易突生变故,所以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一人垂着死鱼眼,戴着副圆框眼镜,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却是毫无形象的蹲在厕所隔间,一手按在耳麦上,朝着对面的人道:“基本都到场了,我听见有一部分人进来了,脚步声很规律整齐,估测是有被系统训练过,大概是他们。”
对面传来夹杂着电流的声音,女孩似乎嬉皮笑脸的对他道:“辛苦呀大仙。”
刘丧冷漠的按下耳麦,结束通话。
不辛苦,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