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年份好像还没有《葬经》这玩意,但毕竟这个说起来算‘淋头割脚’嘛,寓意总归不太好的。”
黑瞎子解释道。
“古人嘛,迷信点正常。“张雪桔继续回去啃士力架,一口咬下去突然顿了一下。
六筒一直嚼着压缩饼干没插话,这时见她停下动作便立即察觉到了,关切的问:“当家的,怎么了?”
张雪桔摇摇头,又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她面无表情的捂着半边脸。
糖吃多了,牙疼。
她随手把剩下一半士力架扔给八万,后者面不改色的接过,三两下吃完,然后把垃圾袋塞进口袋。
黑瞎子瞥了他一眼,人形垃圾桶?
再一看就发现六筒也把剩下半块压缩饼干扔过去,八万没两下也吃完了。
得,是真垃圾桶,还是厨余垃圾。
刘丧幽幽转醒的时候,就看见剩下一圈人在不远处围着打牌。
他头疼的揉揉眉心,心说那两个傻逼到哪都不忘了玩点什么,一偏头就看见旁边的张启凌倚着石壁闭目养神,刘丧在心底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大仙醒啦?打牌吗?”
好个屁。
刘丧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别吵到我偶像睡觉!”
六筒见他来了一下子松了口气,连忙把位子让开。
打的三人局,斗地主那种。
刘丧一看发现自己是地主,也没多意外。
五分钟后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六筒起来的时候一脸轻松了。
刘丧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无比顺利的牌,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俩绝对合起伙来作的弊。
“你们两个能不能老实点?”他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