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桔非常潇洒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拍在他手心:“去吧,我给的可是他的十倍。”
十倍,也就是给的五块。
那老头表情一下子垮了,也不敢说什么,委屈巴拉的抱着电脑走了。
把宏老头送走,张雪桔打了个电话叫赵二狗过来,没出五分钟他就马上窜进店里,气喘吁吁的扶着墙:“老板,怎么了?”
张雪桔吐了口烟,拿起桌上的U盘塞进兜里:“把这地收拾了,顺便再买两台电脑,一台给我送来,一台放铺子里。”
“铺子暂时不开张了,以后你就去盘口替我办事,每月按时送账本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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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说完,赵二狗憨厚的脸色涨红了几分,看起来憋着想说什么话,张雪桔挥挥手:“要放什么屁就快放。”
赵二狗这才挠着脑袋,犹豫的开口:“那个,老板,身体重要,而且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抽烟了……”
张雪桔一听是这事就不耐烦的摆摆手:“边去,我在北京被管的就跟个囚犯似的,我一大好女青年,不喝酒不嫖娼也不去男模店,借烟消愁怎么了?”
赵二狗试图再劝说一下:“可是……”
“别可是,”张雪桔打断施法,“这几个月烦得要死,我那……我叔叔还一天到晚盯着我,搞得我一根烟都摸不着,你还管上了?”
她没有烟瘾,但是烦躁的时候就只能吃药,可是药一天也有定量,于是张雪桔只能烦的时候点根烟抽抽。
张雪桔等赵二狗去收拾了才开始回想她刚才讲的话,她发现了个致命的问题。
她管无邪几个都叫哥,管胖子叫爷,但也是把他当哥哥看的。
但是黑瞎子就不一样了,张雪桔惊恐的发现他在她心目中好像压根没有明确的定义,只是自己总是叫他“叔叔”气他而已。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既是朋友,也是保镖,甚至他俩目前还住一块。
说不出来是什么毛病,但是张雪桔凭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安,她决定先把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放一边。
总有一种只要搞清楚了这个问题,某些东西就会一去不复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