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老不必再费唇舌,我不接受说和,告辞了。”盛南伊施施然朝门口走去,突然脚步一顿,回眸挑眉,“全老,我能走吗?”
辛文琦眸底蹦出狠戾,手指深深抠进沙发扶手,全老却郑重点头,“当然,船上任何人都享有行动自由。”
盛南伊走出会客室,手心捏了一把汗。
他们真的对她动了杀机。
危机四伏,她没法再去员工宿舍那层,当然更没什么必要。
那个统一纹身的组织身后不管是张枫还是辛文琦,都不会善罢甘休。
她脑子有点乱,来甲板透气。
临近半夜,甲板人不多,三三两两散着,她找了个没人的位置。
灯塔明明灭灭,海浪涨涨退退,她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一缕似有若无的淡香冲淡海风的腥咸潮湿。
她侧眸看见章然裹着披肩走来。
章然迈着优雅的步伐,挂着从容的微笑,“这个世上大多数女人被规训成循规守矩、优雅得体、从属于男人,穷其一生追求的只有美好的爱情、体面的婚姻、出息的孩子。
她们不会明白,权力既然能成为男人最好的chun药,也可以做女人最佳的补品。
所以我很羡慕你,你活成女人最骄傲的模样,高高在上,张扬自我,比所有男人还要狂妄。”
章然说得没错,但她懒得应对,淡漠道:“是么?”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