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地牢,感知不到来自晨光的温暖,只有明明灭灭的烛火飘摇着。
一共六个人,齐齐被悬挂在架子上,悲旭的脚还被钉在了地面上。
司徒红被挂在架子上面,恨恨的咬牙,真的很想用自己的血,让这些人都死的难看。
“司徒红——你可不要冲动!”
万俟哀注意到司徒红的眼神逐渐变得狠厉,但是可别啊,要是司徒红真想不开要自爆了,那他们所有人可都是要死的。
浑身上下都是蛊毒,这毒的要命程度,甚至是司徒红本人都很难以去解开的。
不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谁都不想要走这一步棋。
“放心,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司徒红很生气,昨天宫远徵可是活生生的抽了她一管子的血。
不知道血对于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
“我们现在都丝毫虚弱的不行,你可以把你的蛊虫放出来为我们缓解一下毒素吗?”
“同在这牢里面,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寒衣客嘟嘟囔囔这,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能撑得住气,说出这句话,都算是他武功高强身体好了。
就算是心里面不乐意,司徒红还是催动身体里面的蛊虫,“悉悉索索”的爬出去给那几个无用的男人稀释毒素。
宫门也是怕司徒红发疯,也怕她的血,才没有将她这个唯二清醒的人,像是悲旭一样的钉住。
半身的自由,以及毒素的稀释,司徒红可谓是无锋六人里面,状态最好的那一个。
不过昨晚宫远徵已经连夜抽了司徒红的一管血,用来配制蛊毒的解药。
“许久未曾见过这样毒的血了。”
李莫愁一转头,就看到了宫远徵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
嘶——这是又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