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肆感到内心之中一种极致的冲动,想要说出实话,但是这样的训练,他在无锋的时候,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次。
他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人再问,“云为衫是不是无锋?”
寒鸦肆当然是立马摇头,云为衫是他从死人堆里面带回来的小姑娘,从小看到大的,哪里能在他这里掉链子?
“那上官浅呢,她是无锋吧?”
“我不知道。”寒鸦肆说的模棱两可,还抬起眼来看了审讯者一眼,随后飞快的低下头,还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对他来说,云为衫重要,但是上官又不是他手底下的刺客,那也就是无所谓了。
指不定是上官浅暴露了,能够帮云为衫分担一部分的火力。
在多方面的考量之下,也或是收到了来自刚才那一把草的影响,寒鸦肆选择说出自己认为正确的话。
就这样几个问题,寒鸦肆就被送回了牢房里面。
审讯者却明确,云为衫和上官浅这两人,估计也都是无锋。
要不然,无锋怎么会知道,宫门寻常新娘的名字?
再怎么说,好人家的女儿,名字是那么容易被人给打听到的吗?
偏生寒鸦肆回答的这样的干脆利落,好像在这一瞬间,就知道“云为衫”和“上官浅”是谁一样。
没有半点的迟疑,这本身就是一种的暴露。
还要多谢了寒鸦肆露出马脚,都说是“关心则乱”,在所有人里面,寒鸦肆绝对就是最为关心云为衫的那一个,所以他反倒不能冷静的进行思考。
要换做是无锋的四魍,或是寒鸦柒,起码都不会将这两人区别对待,以至于出了差错。
寒鸦柒也是关心上官浅,他对于上官浅的感情,丝毫不逊色于寒鸦肆对于云为衫。
可是,他选择的是一切都避而不答,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面对审讯者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知道暂时问不出来什么,就被送回了地牢里面。
四魍之中,寒衣客中毒最深,甚至都没有被拉来审讯,始终是在地牢里面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