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霸占祠堂好几年了,在做一种能让人保持年轻又能控制人心东西。人只要多吃几次那样东西,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操控。”
‘鸟教’想控制人心?
这种阴毒的事也想得出来!
我听了头皮发麻,“这种东西他们做出来了吗?”
“不知道,唉!”
桥底几人挣扎爬起来,骂骂咧咧地往岸边游。
老大娘飘到空中,冷冷看着桥下几人一眼,又古怪地看向我,“年轻人,你让老生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也记起某些特别的东西,你身上的味道和那晚屠杀程家人的人很像。老生奉劝一句,多行不义后代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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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一头栽进水里,几个将要靠岸的人又被一股无形力量拖进水里。
我站在桥栏边上,还想问问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谁的味道和谁的很像?
这时,远处又传来众多的脚步声,又有人追来了。
我没时间耽搁,立刻转身,跑到路边抱过王俊撒开腿飞奔。
一口气跑到三轮车前,把王俊往车斗里一扔,开着三轮车就跑。
路上几乎没人没车,三轮车开足了马力。
到医院时天还没亮,住院部里空荡荡的。
王俊纯属精神疲劳,我让医生给他挂了一瓶葡萄糖。
而我,找到好心的值班医生帮忙,在卫生间冲了澡,换上他找出来的旧衣服,找了一张空床躺下。
自从来到这里,事情没断过,思绪混乱怎么也睡不着。
又想到吴凯交代的事,他让我五天之内把四十九人捞上来,如果吴凯打电话时算一天的话,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找到的那一具尸体,怎么看都是凶尸,像小林村的老巴子,捞上来得立刻火化处理,要不然会生事。
其它四十八具是不是也是凶尸?
如果是,这么多凶尸怎么捞?我还没有想到方法。
我睡不着,索性不睡了,进了候洋的病房。
候洋居然醒着,双眼盯着手机,半靠在床上,笑得像偷吃了鸡的狐狸。
我觉得他有事,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瞄了一眼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