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黎眼珠转动,拉过了他的手,郑重其事道:
“你可要帮我保密,除了父亲,谁都不许说,听到没?”
江漓呆傻点头,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还一直紧蹙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步涯担心地看着他。
“郎君?您这是怎的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嗯?没,没有,就是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是,奴侍告退。”
江漓独坐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妥,起身去了江乐黎的院中。
江尧得知此事后情绪失控,把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遍。
“凭什么!母亲怎可这般偏心?这不是明晃晃地瞧不上我吗?
带着他们去参加宴席,独独不带我?
母亲难道是想将那两个贱人许给落染不成?”
“郎君慎言……”
“啪!”
“怎的?连你这个狗奴才也要管着我?
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还想对本郎君指手画脚,我看你是平日里过得太安稳了!
自己掌三十个巴掌!滚回去好好反省!
这两日别出现在我面前!省得碍了本郎君的眼!”
“是……”
旭柏心中冷笑:
[呵呵,又是掌嘴,整日就会将气撒在我们身上,再这样下去,这张脸怕不是就要废了……
就他这个样子,我竟还顾虑那么多?
再顾虑下去,怕是早晚有一日我会死在他手中……
就他这样的人,不会真以为自己能比得上其他郎君吧?
可笑,一个废物,除了无能狂怒之外你还能做什么?
如今你这般对我,我且看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旭柏扇完巴掌离开了,江尧冲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