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祖泽鸿救我的时候是五个人,卢沟河乌篷船上,被祖泽鸿片刻就射死了。”
徐希皋快速问话结束,又看向钱龙锡,“你笑什么?跑到府里又想说什么?”
钱龙锡冷哼一声,“笑你因果报应,跑到府里当然是算账。”
“因果报应?李吽的吽是佛家真言,你觉得是吗?”
咋又转我这了,刚说完谎话的李吽深吸一口气,“晚辈信佛。”
徐希皋哈哈一笑,“说来听听,老夫种下什么因,得到这么一个果。”
“佛曰,不可说,一说皆是错。”
徐希皋怒了,“也就是说,你还真知道怎么回事?”
“识字不识理,终是大痴人,真理无处不在,不识眼前实相,佛祖无所不说。”
徐希皋怒气瞬间平息,歪头想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再问。
三人身后响起一阵跑步声,曹化淳气喘吁吁而来,他们三太显眼了,曹公公自然来到身边。
路上已经听过汇报,曹公公双手托膝喘气,没有一个人说话。
“公爷,钱大人,没什么要说的吗?”
徐希皋哼一声,不想说。
钱龙锡搭话道,“老夫一直在想,明日会有什么样的谣言,才能把徐家和朱家的事串起来,什么样的人又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呢?”
曹化淳摆摆手,“谣言都是庸官在传,没有官参与,就没有谣言。”
“哈哈,曹公公一语中的。”
“钱大人有方向?”
“抚宁侯朱国弼已经被撤职六七年了,那只能是六七年前的旧事了,老夫又要被拖下水了,这次是东林和勋贵,乱七八糟,没完没了,好处当然不是东林和勋贵。”
曹化淳想了一会点点头,“有理,绕来绕去,还是东林的事,钱大人为何不致仕呢?”
“天亮就辞,累了,看不懂了,坏规矩了,朝廷乱了,天下乱了。”
无比落寞的一句话,三人齐齐疑惑看着他,袁崇焕都没让你滚蛋,现在会滚蛋,还是你钱龙锡嘛?
曹化淳正想问李吽的身份,天地间再次亮起一道光。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