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是李吽在问。
“间隔多久?”这是钱龙锡在问。
李吽估摸了一下时间,“大概半个时辰。”
钱龙锡深吸一口气,“抚宁侯曾派人刺杀他,这坎彻底过不去了。”
“谁在做?”
“你不是说昨日很多校尉回城了吗?”
“不可能,那些人很容易走漏风声,完全无法控局,这种事若不是他亲自做,那就只有两三个身边人做。”
“他没有人,两个亲卫在身边,两个亲卫在王家,连城都没回。”
搞不清爆炸原因,查凶手是笑话,两人就算明知是祖泽鸿的手笔,同样只能闭嘴,没人信啊。
校尉不一会就把整个大街清空,但也全在大街另一侧看戏,京城几乎所有的治安力量都在这里。
徐希皋从家里出来,神色阴晴不定看着抚宁侯家的情况,眼里的疑惑快把他脑子搅碎了。
定国公、抚宁侯,这两家离得近,却是不同阵营,甚至可以说没什么交情,虽说大明朝勋贵一体,但那是以前,勋贵的旗帜英国公张维贤已中风卧床两年多,成国公定国公又抗不起事,如今勋贵还真是一片散沙。
抚宁侯朱国弼早在天启三年就被皇帝闲置,只剩下旁系在京营任职,这辈子不可能复职,得等他儿子才有戏。
徐希皋想了一会,完全没头绪,扭头问李吽,“刚才还没说,怎么在京城,逃脱了?”
“说来话长,晚辈还是隐姓埋名的好。”
“有多长?”
“呃~~被祖泽鸿在南郊给救了。”
“为何不能说?”
“晚辈被剃须啊,没脸见人。”
“绑匪是什么人?”
“大概是混成白莲的京营。”
“胡说八道。”
“那就是京卫,或者东线北线的督治兵马,总之是士兵。”
“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