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刑警自知说错了话,尴尬地赔笑道,“那确实是老杨惨多了,别让我逮着那浑蛋,否则定教他屁股开花,瞧瞧花儿有多红!”
常安哼了一声,“执法人员滥用私刑也是违法的……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也不必再试探什么,早前我在医院里确实气愤,但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冲动行事的。”
实习刑警憨笑道,“只要您冷静了,我们其他人心里就安定许多,对于抓捕凶犯归案也是信心满满!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您就是我们的火车头……”
“行啦,怎么还说上顺口溜了!”常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碰巧瞧见簋街医馆负责人发来的消息,登时大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实习刑警诧异道,“怎么了?是外围的民警同志发现那家伙的行踪了吗?”
常安摇了摇头,面色铁青道,“不是……我们在这儿恐怕是白费功夫,那浑蛋早就离开了簋街,改道去了南锣鼓巷!”
实习刑警讶然道,“啊?合着咱们白忙活一场呀,这簋街医馆的怎么不早说啊!常队,我刚调来暖阳市,对这边不是很熟悉,那南锣鼓巷离这儿远吗,是什么样的街道?”
常安表情凝重道,“南锣鼓巷离这儿倒是不远,但有一点比较麻烦,那边也是一条小吃街……”
实习刑警舔了舔嘴唇,“确实比较麻烦,我已经吃不下了啊!”
“少废话,快点跟我走!”常安瞪了他一眼,立马拿出手机在百度地图上搜索了一下南锣鼓巷的医馆药店,瞧见沈翠的跌打医馆名字以后,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当即不敢耽搁,快步跑向南锣鼓巷。
南锣鼓巷西边的跌打医馆内,沈翠站在柜台边上,低头翻看着同行夸赞自己的那些消息,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匆匆回复两句,一扭头,立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跌打医馆玻璃窗外,漆黑夜色中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连帽外套的男人,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沈翠,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