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就是阿哚在诉说,旁人或许只会当个故事,他们却听得有些感觉难受,这才打破一下气氛。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吧,估计当年那巫者也没想到他让我沉寂之后,我的“体内”会因为延续的信仰再聚一灵。
因为多年的封困与沉寂恍惚所见,我自身的怨气其实已经消失,只盼望着善卷大人传人的到来。
但这迦锲却不一样,信他之人多是非正统蛊师一脉。
按你们的说法算是邪师吧,因此而汇聚的灵自然正不到哪去。
我尝试将其吞噬,但沉寂多年我自己也没有强到哪去,就陷入了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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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后来一只洞内蟾蜍精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闯入了这里。
但多半是前者,因为它一进来居然想把我们给吞了。。。
结果就是它从外面帮忙解开了一点法阵的封困,让那迦锲之灵反吞夺了舍。
后面的事情,你们基本上都知道了,就不用我说了吧?”]
“嗯,不必说了。你是回杖内,还是待在外面?”
阿哚这次选择了待在外面,一路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面。
……
“看来即便是黎巫这个布局之人也不能预料到全部。
如果不是迦锲搞出事情,或许需要铄铄哪天“想起”这个事情才会来收服阿哚。
没想到这黎巫还是最初走师道一途的人,这个连桥爷爷都不知道。
他将阿哚再次封镇之后,应该是将此事告知了龙婆婆他们一脉的三代。
如此,黎巫当时在这些原住民之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他出现的时间倒是和桥爷爷说的差不多一致,是在开梅山之后。
就是不知道为何被追杀?大概率是因为怀璧其罪。
他当时已经与民间道门和道教的人有过接触后,他手里的铜杖可是个好东西!
也有可能是因为封镇阿哚一事,被一些蛊师知晓?
这一段往事只怕是搞不清楚了。。。”
王知恩开着车,心里则在想着这些事情。
当然也免不了感叹,原来香火之身还会“神格分裂”,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