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达是快十一点才打来的电话。
徐时那会正在距离洗浴城不远的一处烧烤摊上吃夜宵。
接到电话后,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地址报给了他。
十来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在烧烤摊旁停了下来,普达走了下来。
走到徐时身边后,他低头支吾了一会后,来了一句:“徐爷,对不起!”
徐时摆摆手,示意他去对面坐。
刚坐下,徐时就把拿过一旁的白酒瓶,给他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陪我喝两杯。”
普达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好。”
这一顿酒,他们喝到了凌晨两点。
烧烤摊上的客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徐时踉跄着脚步,被普达扶上了出租车。
他靠在椅背上,听着司机略带忧虑地叮嘱:“要吐了提前说啊,千万别吐车里啊!”
徐时没说话,只是打开了车窗。
微凉的夜风吹在身上,倒是让酒意更上头了。
普达带着徐时又回了洗浴城,等徐时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了。
郑与广又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是早上八点左右。
徐时洗了把脸后,给他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