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两次没有什么伤害性的祭祀之后,他们也和倒霉蛋一样,想要多放些血,多获得一些东西。
这里住着的人那么多,自己只要稍稍注意一些,被选到放血的人就不会是他们,而他们自己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坐享其成。
多好的事情啊。
很老套的开局,让楼囚蝉差一点就要听睡了。
后来自然就是像每个人都期望着的那样,放血量加大了,一次能流干一个成年男性的血液。
“我们都是靠投票来决定谁牺牲,我们会将名字写在纸上,由祭司统一收走,再当着我们的面一一打开验票。在前前后后牺牲了五个人之后的那一次投票的时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明明我们没有一个人投祭司,但是每一张纸上面全部都是祭司的名字……”
“不是他耍诈为了赢得你们信任提高自己地位的手段吗?“楼囚蝉随口一问。
有些人就是爱搞手段,故意把自己陷入到危险里,又因为他在其他人心中的地位不同其他人不让他陷入危险,他就趁机假心假意地“剖白内心”,从此以后危险再也不会降临到他身上。
“……他真的死了,真的死了!但是没有人杀他……”浮尸左右摆了一下,“在拆完所有的纸条,还没有人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他身后的槐树枝直接扎进了祭司脖子上的大动脉,然后……开始、开始吸血。”
血液进入的时候,树枝会鼓起一个小包,然后向中间移去。
那时,树枝就像是大槐树的吸管,祭司是它的饮品,没几息就把祭司给吸成了干尸,被树枝随手甩到了一边。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住了,有一个胆小又爱谄媚的人当即就跪拜了下去,说槐树已经成神,他会是它最忠实的信徒。
就像是当初同意祭祀一样,只要有一个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不管情愿不情愿,全部都跟上了大部队。
当然也有两三个不合群的,他们觉得太邪了,想要逃,结果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在出森林的小路上发现了被吸干血的尸体。
“就这样……生活在森林里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我比较幸运,一直没有被抽到……其他人也怕自己被抽到,我们就不断地去外面劝说其他人住过来,把森林吹成了桃花源——不用干活,每天只要躺着就能有猎物一头撞在你家墙上撞死,瓜果蔬菜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多美好啊,有些傻瓜试着过来住了一两天,还没见过祭祀,就彻底爱上了这种不劳而获的日子,举家搬迁过来,森林里住着的人一时间能抵得上是一个小镇的人口。”
在人最多的时候,浮尸梦到了他们第一任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