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尸再一次讲起来时,语气也是有一点激动的。
“……真有你们的,违法打猎诶!”
楼囚蝉学着它的激动摇头晃脑,将浮尸刚刚表现在脸上的一些激动重新压回去,然后咬牙切齿地接着讲述。
那个提议一出来,自然是有人信有人不信。
在祭祀槐树前,祭祀虽然是祭祀,但在其他人眼里面不过是一个骗人的老迷信而已。
一个老迷信讲的话,几乎没有人会听。
于是祭司就召集了所有在森林里的住民,当着他们的面,割了手腕,把血放给槐树。
从那天之后的三个月里,所有人的打猎再也没有出过意外,即使有大风大雨也没办法摧残他们种的瓜果。
本来,这也可以解释为幸运与巧合。
可是他们那里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倒霉蛋,种什么死什么,一出门打猎,都能被猎物追着跑。
而在那三个月里,他种的东西不仅全部成活,他出门打猎,也成了追赶猎物的那一个。
虽然说成果还是没有别人那么好,但也一下子改变了他从前窘迫的生活局面。
所以他第一个带头,成为了槐树的信奉者、祭祀的追捧者。
甚至还和祭司商量,说下一次给的血多一些,说不定他们能生活的更好。
人心是贪的。
有一个追捧,就很快会有第二个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