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要吃点什么?”
截云指了指旁边女子吃的面说:“旁边这个……我也要一样的。”
“得嘞,三号桌烤肉凉面一碗!”
截云看到那正在吃面的女孩对面还有空位置,就索性坐下看着墙上电视机里循环播放着的关于刀光剑影的电视剧。
此时老鲤约了梁洵在医馆里守到了槐琥那不负责任的爹—槐天裴。
两个外置大脑遇见了那个武痴的身体。
“听说不能和习武之人开这种玩笑,阿鲁卡多这个怪胎除外。”老鲤看着眼前的拳头对着一边的梁洵有些开玩笑的说道。
“何况是这世上所有习武之人中练的最刻苦、最厉害的。”
“你说他要是没有收住力,闭着眼睛一拳头打过来,我是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
“那我只好抓一个过失杀人,判一个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了。”
看到两人的槐天裴并没有说什么。
“梁大人,刚才那个赌算我赢了?”
“这确实。”
“刚才和梁洵打赌,赌你进门看到我俩什么反应。他赌你扭头就走,我赌你愣在原地什么都不说。”
“要论看人,我也从来没见过有谁胜过你。”
“何况现在没有别人,都是结义的兄弟。”
槐天裴依旧站在原地说不出什么。
“放心,槐琥身边有阿鲁卡多,也不知道你在这。我就是再也不解风情也知道该为父女的重新相逢好好准备一个场合。”人精一样的老鲤一转攻势又对着梁洵说:“不想旁边这个知府大人,有个十几年没见,找我的第一件事就把我卷进那种天大的麻烦。”
“不,那件事本身是我欠你的……”
“我再数落你,算不算指桑骂槐?”
看着哑口无言德槐天裴和梁洵,人精老鲤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菜。
但一个人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另一个却说自己没有到下班时间。
老鲤,一脸黑线。
这不喝酒也不说话,三个人就在这干吃菜三双眼睛在这酒桌上干瞪眼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