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在……”
“昨晚你倒在医馆门口,昏迷不醒,还紧紧抱着这把剑不松手。你是为了抢这个东西才受的伤?”
“……雨你无瓜。”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要是抢早就在你昏迷的时候夺去,偷偷溜走。”
看着紧紧抱住剑的少女槐天裴又解释说
“见多了那种为一件所谓的绝世兵器豁出性命的,实在是无聊。”
槐天裴拿起茶壶,开盖即饮,擦了擦嘴。
“你们真的相信去靠一件兵器就能实力大增?打败自己原本打败不了的人?我从不相信兵器。”
阿鲁卡多:对对对,我都是超越人的存在你还没事闲的找我茬是吧。
“你不明白……”受伤的少女反驳道“我才不是要用这把剑打架……我…我只是为了报恩。”
“我只晓得剑是用来杀人,不像他一样。不仅杀人还用来斩杀邪祟。正如他说的一样[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小伎俩]。”
“对于师傅来说,这把剑对她很有意义。我和她约定好了,要把剑带给她……如果她不在了,也要把这剑带到她的坟前…”
“你的意思,你的师傅已经离世了?”
“嗯……”
“恩恩怨怨没完没了,我也没兴趣打听。”槐天裴把茶壶中剩下的水喝的一干二净“抢剑为了报恩我可以理解,一个险些丢了命的人犯不着说谎。说到底也是个讲义气重情份的人。”
认为自己逻辑顺通的槐天裴点了点头。
“那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医馆救人天经地义,哪来的为什么。”
“可……可我没钱,我知道对于生活在移动城市里的人来说接受别人的恩惠,是要付钱的……”
说着少女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泪光。
“欠债还钱的道理确实没错,但没钱也不打紧。帮医生干活可以抵债,不然你以为我在这里做什么。”
少女刚要流出的眼泪活生生的憋了回去,在那一瞬间嘴角有些抽动。
合着你也没钱是吧。
“但我和你不一样,我赔的是打伤别人的药费。不过医馆里的体力活我干了,你可以晒晒草药做做包扎,反正你欠的也不多,三两月足以。”
阿鲁卡多:是是是,你要不要想想你的女儿在我这和老鲤那里的寄养费好好算一算。
老鲤:你怎么那么记仇。
阿鲁卡多:这不是记不记仇的事,你觉得一个天天被人叫萨卡兹血魔的人和一个家里有点小钱的鲤龙寄养个菲林好吗?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