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的鼓,敲给城内将士百姓。征鼓声声告诉人们城池无恙、山河无恙、大炎无恙。”
天灾过境、外虏叩边、流寇滋事……
这玉门有些不太平。
整整十七声军鼓,象征着过去一年里玉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劫难。
这座曾横于北方数年的塞上城市,因劫难而变得厚重。
这座城市里的人,因铭记劫难而铁骨铮铮。
一夜。
阿鲁卡多趴在客栈的床上,慵懒的拿起正在噔噔咚响的手机。
才发现,自己只睡了五个小时。
点起复古武侠风的台风。
看着窗外,太阳还没升起月亮还没落下,现在正是清晨。
又轻又冷的光照在身上,让阿鲁卡多无比的痛快。
客栈下的叫卖声让阿鲁卡多探出头去,看了看手机发现才四点多一点。
早市开市了。
“算了,再睡一会……”
死亡,一般来说死亡来自一段时间的衰弱和意识模糊,紧接着是昏迷。
睁开双眼,入目像是玉门风格建筑的屋顶,萦绕在鼻间的是浓烈草药气味和创伤贴的刺鼻气味。
她只觉得疼痛难忍。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努力起身的嘶吼)
“躺下。”
槐天裴直接把那位受伤的女子重新按倒在床上。
女子则是用着奇怪声调的语言问询着槐天裴,可从槐天裴的眼神来看,应该是对菲林讲古萨卡兹语那是屁用没用。
“听不懂也不打紧,你只许在这里养伤、吃喝起居、一举一动都要听医生的。现在医生不在,那就听我的。否则,小命不保。”
受伤的少女只好躺在床上用不熟练的炎国话问道“这是哪……?你是谁?”
“这是医馆,你是病人,我只是这里忙工的伙计,仅此而已。”
“我的剑呢?!”
受伤的少女的惊慌的四处打量四处摸索,直到手上碰触到身旁的古剑,方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