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腿上钻心的疼,时竞短时间内已经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他恨恨地瞪着时恪,从牙缝里基础几个字:“你故意的!”
明知道他说的什么,时恪却不接他的话,自顾自的说:“别到最后你气是撒了,却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要只是你自己一无所有倒还好,万一你牵连了时家,你可就是时家的大罪人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时竞早用眼神捅死时恪一百八十次了。
时恪却还能一脸淡然的好心提醒他:“我就提醒你这么多,该怎么做,你看着办。”
“我不用你假好心!”时竞猛地攥住时恪的衣领,还不等他把时恪推出去,时恪已经按住了他的手。
时恪淡笑着朝时家的保镖招了招手,“时竞少爷不舒服,扶他去休息。”
“时恪,你怎么敢!”时竞还想说什么,刚喊出时恪的名字,就对上时老爷子不悦的目光。
瞬间,时竞就像是被掐住嗓子的鹦鹉,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竞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离开宴会厅,时恪待服务员打扫完狼藉后,上前跟他们道了谢,并就时竞刚刚无理取闹的行为向他们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