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道。”时恪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他脸上一点歉意都没有。
他就是故意的。
谁让时竞跟个发情的公孔雀似的到处乱开屏,脏了陆岁岁的眼睛?
虽然他知道时竞在陆岁岁那讨不到好处,也知道他跟陆岁岁套近乎另有目的,但他心里就不痛快。
而且他可是看出来了,时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是对陆岁岁动了歹念的。
不管时竞想对陆岁岁做什么,这一脚他挨的不冤。
当着他的面敢对陆岁岁动坏心思,时恪甚至还觉得他劲儿用小了,他应该把时竞那只不想要的脚丫子直接踹飞。
时恪淡笑着走到时竞身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在他:“我知道你今儿晚上怨气冲天,但服务员是无辜的。”
说着,他抬手理了理时竞的衣领,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时恪面上明明带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且这里是樽宴,不是你的地盘,你想随便找个服务员撒气,也要想想你惹不惹得起这里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