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诊疗,
陈天河给杜恩完成了初始的治疗步骤,一根根银针从他身上拔出,边行针边询问:“杜恩,试着感受一下,你的身体是否有什么变化?”
“刚才我已经用银针调整你体内的寒气。随后我将给你一个独家处方,按着方子调配药物,大约一个月后……”
“你就会重振男人的雄风!”在过去,杜恩也许还会半信半疑,但现在,他确实体会到一股暖意在体内流淌,特别是在腹下,那曾经熟悉的活力似乎正在慢慢回归。每针银针在穴位轻点,杜恩仿佛进入了温热桑拿间,全身通透。
这一切明确的生理反应清楚指向了一个事实——他,杜恩,将会再度成为一个完全的男子汉!他深表感激:“兄弟,你的大德我永生难忘,从今以后,我把一切交予你!”
听了这话,陈天河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眸中熠熠闪着智者的光彩。他的努力,正期待着这样的回应——杜恩的信任与忠诚。
相较于将忠诚的大汉投入类似刘洪昌的角色旋涡,陈天河更倾向接纳并引导杜恩,成为自己的助力。“不必客气,杜恩。我们之间并非单纯以生死来定义的友谊。”
“但是……确实有一件事需要请你帮忙。”陈天川接着将自己的采矿场承包计划透露给了敦实汉。“我想接手那片矿山,想邀请你担任矿场场长。”虽然未来的煤炭产业无疑收益丰厚,犹如源源不断的财富源泉,然而其潜在的风险也不容忽视。更重要的是,大规模矿产开发这样的项目,无论是亲自操劳还是委任信任的人,都至关重要。
正是看中了敦实汉稳健和值得信赖的性格,他曾经涉矿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陈天川才会选择由他主持煤矿的开发工作。面对陈天川的建议,敦实汉毫不迟疑地接受了。因为作为矿业工人,他的专长就是矿场管理相关事务,其他的领域他或许有所困难,但在运营矿业上,敦实汉绝对是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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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陈天川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矿产开发意见。这些对后来那些经验丰富的煤矿主来说,简直是行云流水的智慧:他们会始终坚持让专业人士办理专业的事情,专注于投资,绝不在技术层面介入,不会冒那种业余人员越界的愚蠢风险。
相比之下,惠文的心情则截然相反。她翻来覆去,彻夜难寐,满脑想的都是如何接回弟弟。她困惑不解,短短几天之间,为何她的弟弟忽然不愿接纳自己?“惠文,”陈天川仿佛看透了她内心的困惑,温柔地说,“你弟弟还年轻,他的确还是个孩子,可能无法真正理解你们家庭的艰难。”
“孩子们能有多少深远的心思?”他说,“他们只是希望建立更好的物质生活,拥有更舒适的住所和更加富裕的生活。”初听起来,这些话语像是抚慰了惠文。实际上,它们隐约揭示了文达对生活的奢侈追求和对亲情的忽视。
然而懵懂的惠文误解了陈天川的本意,以为他在真诚安慰,眼睛流露出深深的认可。“厂长,你真的让我很感激。”她说,“听着你的分析,我内心舒缓多了。”陈天川简单地回应:“不客气。”随即他们转向了主题:“让我们讨论一下怎么把他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