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山长看着柏灵于就有些来气,远离了对方一点继续问:“可国子监的夫子怎么可能去别的地方教学。
他们之中有些都是身有官职的,怎么会同意离开呢?”
柏灵于也有同样的疑问,不过看着陶山长的脸色没有说出来,怕更让对方生气。
“学生的意思并不是让国子监的老师离开那里,而是可以用学习交流的方式进行夫子互换教学。
这样的理由也不算突兀,书院的夫子们应该可以清闲一些,国子监的老师应该也能有新鲜感,毕竟国子监里面的学生应该不会课后请教吧。”
姜瑜这话说得委婉,但谁都知道国子监的学子大多都是混日子的皇亲国戚,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不过学生的办法有些理想化了,到时具体怎样实施,还需各方的调节沟通。”姜瑜补充道。
陶山长越想越觉得可行,高兴的说:“瑜儿啊,你这孩子头脑就是灵活,这种方法都能想到。
后续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先去跟皇上禀报一声,还有那帮老家伙,这么多年的交情,总要卖我个面子。”陶山长兴奋地说。
因为接下来便没有姜瑜什么事了,他便主动行礼告退,柏灵于反应过来后便去送他。
路上,柏灵于问他:“磒瑾,你这办法听上去确实很不错,但其中牵扯的关系有些复杂。
夫子之间到没什么,你不知道的是,其实国子监的学生一直和山下书院的学生不太对付,到时就怕两方舆论不太好控制啊!”
姜瑜倒是不清楚这些内情,毕竟山下书院就相当于现代的头部名校,对标的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国子监啊?
怎么学生之间还互相瞧不上眼呢,这也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他有些不理解。
但听完柏灵于的解释后他才明白,原来出身已经决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