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心想:柏师长你这人怎么啥话都往外说,弄得我好像很是狂妄自大一样。
于是姜瑜解释说:“山长,师长说得太过夸张了,学生只是觉得夫子在课堂上已经讲解的很透彻。
所以才没在课后请教,而且最近夫子都忙不过来,我就不去添乱了。”
陶山长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说:“磒瑾,你应该也发现了,最近书院的夫子被学子们缠的很是劳累。
就连休息时间都没剩下多少,我本来想着要新招些老师,但因为乡试临近,京城的夫子很是紧缺。
实在没了办法,才找你问问,看看你有什么想法或主意。
磒瑾无需有压力,想不到也没关系,也是我们太无能了,竟让你个孩子帮忙出主意。”陶山长故意这么说,就是想挖苦柏灵于。
姜瑜听后想了一会儿,然后回说:“这件事学生确实注意到了,其实我觉得各位同窗并不是没有学会。
只不过因为这次突然的乡试有些乱了阵脚,再加上身为学子对于知识总觉得掌握不够,所以更加想要多学一点。
说白了就是信心不足,可这并非是言语开导就能解决的,只有乡试考完才能缓解。”
陶山长和柏灵于也清楚,闻言叹了口气,只好说:“也罢,此事确实有些为难。那最近就只能先辛苦一下夫子们,等考完乡试就好了。”
陶山长以为姜瑜也没有办法,便打算还是一会儿先劝劝诸位夫子,熬过这段时间就行。
姜瑜又说:“山长,您先别急。学生确实有个想法,请您和师长听后再决定也不迟。”
“哦?是什么办法,速速说来。”柏灵于急着问。
“回师长的话,磒瑾以为全京城的夫子并不是都很紧缺,有一个地方肯定非常清闲。”
姜瑜的话让两人心里冒出个答案,异口同声的说:“你的意思是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