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活不肯说,巴敦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暂时作罢。
晚间劳作完回营,巴敦来到敬事堂,求见闻芷,问她能不能派个大夫过去,给西木看看伤势,并替西木请两天假。
闻芷瞬间了然:“他身上又有新伤了?”
这几个月太忙了,西木那闷葫芦又不知求助,她几乎已经忘了此事。
“是,我问过他怎么弄的,他不肯说实话,”巴敦心中懊恼,想起之前闻芷提醒他说,有人虐待西木,他非但不信,还怀疑她挑拨离间,又很是羞惭,“大人若是有空,能否去找他问问话?”
闻芷并没有这个打算:“你问他他都不愿说,我问能问出什么来?你与他同住一所大院,平日里多注意着他些,那人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巴敦颔首道:“明白了。”
令巴敦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日午后,他抽空回大院看望正在养伤的西木时,尚未进屋,便听见里头传出压抑的哽噎之声。
“我没有供出你来,真的没有,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饶你也可以,上次跟你提的那件事,去办成了,我就再不碰你。”
乍一听见这个话音,巴敦脑子里轰的响了两声。
是阿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