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以为闻芷是觉得长宣王下手太狠了,便说:“小姐完全不必同情安义公主,这是她该得的报应,她可是想置你于死地呢。”
闻芷沉吟着点了点头。
她只是在想,该怎么回报谢迟这个人情,哪儿有闲心同情安义公主?
五月仍旧是忙碌的一个月,每日早出晚归,干的全是体力活,哪怕身体强壮如巴敦,也偶尔有些吃不消。
这日午间,西木累得头晕,险些晕倒在地里,巴敦忙带了他回来休息。
因身上脏,就去外面打水进来让西木自己擦擦。
突然,巴敦被无意间瞥见后背几块醒目的新伤,心头一震,走过去再瞧,前面胸腹间以及两条胳膊上也有伤。
“这怎么弄的?”
之前他不愿信闻芷所言,西木是遭了自己人虐待,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谁干的?告诉我,我收拾他。”
西木躲闪道:“没人虐待我,你别问了,再问我也只有这句话。”
巴敦一下着了急,语气急切地说道:“你到底在怕什么?说出来,我和大家都会帮你的。”
“谁都帮不了我。”西木闷声闷气说罢,将身子往炕上一躺,闭上了眼,“巴敦叔叔,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