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泸恶狠狠瞪她:“少管我!”
杨氏还是有些怵的,见他动了气,就没敢再唠叨。
少时,她将钱袋系好,稍稍朝他凑近,压低声音道:“我听说,街对面那家的罗员外请了媒婆物色适龄女子,要娶填房呢,下晌我听那媒婆讲了,人家不拘嫁没嫁过人的,只要不超过二十五岁,模样周正,性格好的就行,我是想啊,既然妹妹非要和离,咱们也劝不动,不如就把她接回家来,再做主令她改嫁,如此咱们还能拿一份彩礼钱,解一解燃眉之急。”
闻泸搁下酒碗,瞥眼看她。
“你是想把我妹妹嫁给那个又胖又老的罗员外?”
“胖是胖了些,但不算老,才四十出头呢,”杨氏以为他是不乐意,只得赔着笑柔声劝解,“罗员外家财万贯,又是个大方人,彩礼肯定不会少给,妹妹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锦衣玉食,比跟着咱们强多了。”
彩礼丰厚不说,又是街坊邻居,日后他们过去打秋风也方便,这才是最重要的。
闻泸点了点头:“你所言倒也有理,不过罗员外能看上闻芷吗?嫁过人,又是这样的家世。”
杨氏见他心动,欢喜道:“以她的姿色,罗员外哪有看不上的?媒婆都说了,只要长得好,年龄不太大,没别的要求。”
“好,”闻泸喝完最后一口酒,颔首说道,“你改日去与那媒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