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两个哨兵背靠背分开的时候,我和耗子很自然的低头靠近自己的目标,两个哨兵只是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就又看向自己的前方,等我和耗子接近他们,我迅速抱起,习惯性的用匕首刺进哨兵的后心,用力一转。
与此同时令耗子从旁边扑向另一个哨兵,捂住那家伙的嘴,刀子从他脖子划过,“嗡!”的一声像划破皮革的声音,刀锋轻松的把他的脖子割的只剩一层皮连着。
把尸体拖进草丛中后,我和耗子慢慢的潜向两间最近的木屋,屋里鼾声一片,未发现醒着的人,我一头钻了进去。
木屋的地板上中有两排床位,八个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士兵躺在我面前,我慢慢的蹲在面前的床边,慢慢的把手放在他脸的上方,把刀子瞄准他的颈动脉,猛的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刺了进去,在向上一挑,划断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从血管中喷出的“嘶嘶”声。
越过面前的尸体,我走向第二张床,捂住口鼻,划断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声........................
第二个木屋,第三个木屋,我就像宰死狗一样,窜进一个又一个的木屋,捂住里面士兵的嘴,然后割断他们的脖子,捂住他们的嘴,割断他们的脖子,不断重复一个动作,有生疏变的熟练,有最开始的心跳加速慢慢眼神冰冷,直到他们的血湿透我的全身,满身腥呼呼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的我一阵阵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的世界里仿佛已经没有时间概念,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割断了27个人的脖子,数字很清晰,很准确,甚至每张脸我还清晰的记得。
我们小心翼翼的钻进最后一个木屋,这个木屋四张床只有一个人,看来还有三个人不知道去哪了,也许是跟随其他人一起追我们。
这时耗子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轻悄悄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童,耗子想提我出手,但我却摇了摇头,然后悄悄走到床边。
我轻轻摇摇发酸的手臂,没想到维持一个动作杀人也这么累。
我慢慢将手按住那个士兵的嘴,其实现在不按也没关系了,整个军营现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捂住那个人的嘴,可是我却没有动手杀他,床上的人惊醒了,睁大双眼刚要挣扎,耗子赶紧冲上来扑到他的身上按住他,抬头不解的看着我。
“这么杀了他便宜他了,我想让他也感受感受那个婴儿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