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这次多了一些防范意识,和之前相比多了四个抱着枪、精神萎靡的士兵在营地里来回走动,不像之前只有两个在车上睡觉的士兵守夜。
此时我和耗子分别趴在两个木屋墙根的草丛里,两个哨兵穿着雨衣向我们方向走来。
耗子给我指了其中一个哨兵,然后用食指在脖子上一划,示意我们一人解决一个哨兵。
我点点头,缓慢的从后腰拔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匕首。
等目标靠近后,我找准时机猛的起身将哨兵扑倒。
于此同时,我手中的匕首已经从哨兵的后心捅了进去,手腕用力,匕首顿时转了180度,还未等发出他发出声音已经咽气而亡。
这招是之前耗子教给我的,他和我说,就算刀子刺穿敌人的心脏也不会令他立即致命,甚至有的还能活几个小时而不死。
要想让敌人立即毙命,那就要在匕首刺进心脏的同时,将匕首马上转动,将他的心脏彻底搅碎,无法再继续工作,这样他才能在几秒内迅速毙命。
这些知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哪懂,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太子,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这些。
哗哗的雨声完全掩盖住了哨兵倒地的声音。
耗子更迅速,另一个哨兵刚从耗子前面走过,他突然起身,迅速扑了上去,双手抱住他的头,“咔吧”一声,脑袋被掰成180度的尸体软绵绵的堆在地上,整个过程没超过两秒,简直熟练的可怕。
我俩迅速脱下尸体的雨衣,披在身上,将AK挂在胸前。
对看了一眼,一同看向另外两个哨兵方向。
第二次从背后下手,我已经轻车熟路了,不需要耗子指挥,这次我和他很默契的一人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