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许鳌根本没空去搭理那只“肥猪”,前提是他把事办好,否则二爷可不介意取而代之。
许鳌闭上眼静静地等待。
一定是太烦躁了,才会做出如此不够绅士的举动。他的脑海里全是大哥刚刚的嘱咐。
……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别墅地下靶场。
“二爷,二爷!”斜眼一脸别扭,搓着手探头探脑地靠了过来。
正在射击的许鳌抽空斜瞟了他一眼,随后将降噪耳机和手中的QBU88式往一边随手一丢。
我的二爷唉,身旁的护卫惊的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这把没关保险的枪。
许二爷舒展了下身子,轻转手腕,潇洒地掸了掸宽西装。敢在这个点来打扰他的也就只有斜眼了。
“说吧,有什么事?”二爷接过一边递来的杯子漱了漱口,转头吐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斜眼早就见怪不怪,视线左右扫了扫眼珠子一转,贴了上来。“大爷醒了,好像有事找你……”还没说完,斜眼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辆车给撞上了,扑通一声摔了个大屁墩,一手按在水渍上好不狼狈。
许鳌没理斜眼,急匆匆地离开地下射击场,赶往别墅二楼许四万的卧室。
都说二爷桀骜不驯,是个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主,唯独许爷是他的逆鳞。
自一个多月前从星辉大厦回来,大哥就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偶尔转醒,没交代两句就又晕了过去。就连许爷的驻场医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让多多休息,不许生人叨扰。
这让本就暴躁的许鳌越发地像是一点就燃的火药桶。
格老子的,要不是他大哥让避避风头,就那几个瓜皮,非撕了他们不可。
许鳌边咒骂着,边推开了许爷卧室的大门。
许爷的四个保镖早就因各种理由被撤走了,里面一个外人都没。
房间里很暗。常年拉着窗帘不见阳光,居然让这豪华的卧室透出一股霉腥味。
“大哥?”许鳌身边只跟着一个贴身保镖,他三步并两步的来到了床边。
许爷缓缓地睁开眼皮,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来人。
“许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