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一下惊堂木:“苦主说吧,你们是为了何事?”
牛老头哭嚎着说了一遍。
“他是跑到我们家打架的,牛家男人举着火把围观,你们婆媳两个欺负我家人,我弟妹有孕在身,被他们打的现在还起不来,就算你们不来报官,我都要来的。
还有纺织一条街上十几年前臭水就是那么流的,我家的污水怎么会染了你家的院子,纯粹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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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北丝毫不和他们客气。
牛家三天两头去铺子里找事儿,她这次想彻底收拾一下他们。
林推官惊了一下,这女子长得挺好看,怎么说话这么粗鄙。
纪晓北的这一声“放屁”,把来前堂取东西的苗知府也惊了一下,谁呀这是,大堂之上,说话如此放肆。
苗知府停了脚步,隔着屏风朝大堂上看去。
他揉了揉眼睛,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把屏风拨开一点,终于看清了脸。
这个,这个不是在西山上种土豆的纪晓北吗?
今年春天下播的种块,都是去年培育的。
听说,她见了太子爷都不下跪呢。
她好像和付大人爷挺熟的。
昨天他去上朝,还听到有人议论付大人的闲言碎语,好像和她有关系。
想到这里,苗知府的脸都白了。
纪姑娘认识的这两位,打死他,他都不敢得罪。
“林,林推官,你来一下!”
正在专心审案的林推官听到苗知府叫自己,心里犯嘀咕。
他转身去了后面。
苗知府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啊……”他身子一抖。
怪不得这个女人这么理直气壮,原来是这个背景。
苗知府只说了,她是西山种植土豆的纪家姑娘。
其余的没有多说。
林推官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知府的话,他都听明白了。
重新坐在高堂上。
“既然牛老三死了,仵作去验尸……”林推官话音刚落,牛家人就呆住了。
“林推官,林推官是这个小贱人把我小儿子给打死了!不应该要把她打打入大牢吗?”
林老头最先喊出了声。
林推官冷冷地嗤笑一声说:“你小儿子根本没死,你报假案欺骗本官,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