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什么花中蝶的采花贼,果然是个无足轻重的喽啰。”
陈玄帆将手上的卷宗抖了抖,嗤笑道。
抓到人扔给朱雀军,不过半个时辰,他们就看到了对方的这份口供。
这审问逼供的本事,还得是人家专业干这个的。
听说玄武军比朱雀军还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在预料之中。”霍山将卷宗接过来,快速的看了两眼,便放到了一边。
抓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这贼人不仅修为实力差得狠,手段和心机还都是末流的。
若只是本事差一点还好,心性不行,就是大忌。
无论是什么时候,但凡是有别人,就肯定不会用他。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今一看,他们想的果然没错。
花中蝶只是在风月之事上有些手段,甚至他的这些手段,对于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都无半点用处。
所以才藏身在最莫等的妓馆内,哄骗那些更加可怜的女人。
除了喝酒说大话,花言巧语的哄人开心,其他的本事都是稀松平常。
而且这个人受不住秘密,什么都往外说。
但是却因为他爱说大话,所以说出去也没人信。
黑教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这人,从他这里得知了不少宫中的消息。
不过,太子坠马之事,应该是和他无关。
“啧,白忙一场。”
陈玄帆拨弄着桌面上,又摆满了的卷宗,有些无奈的道,“还被人恶心了一回。”
“哎?对了,”他想起了拦住他们的迎亲队伍,便随口问道,“恶心我们的那家伙,曹胜你们给送去县衙了没有?查出来身份没有?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出现太巧合了,未必不是来救采花贼的。
“伙长,查到了。”
曹胜从外面走了进来,也将一份卷宗递了过来,道,“那新郎是吏部一个小官的独子,今日也确是他早已定好的娶亲之日。”
不是突然出现要给花中蝶解围的。
只是恰巧撞上。
“呀,县衙的动作也这么快吗?”陈玄帆把卷宗接过去,看了眼后问道。
“伙长,我们办的是太子坠马案,县令哪能慢待?何况是在追贼的当场抓住的嫌犯。”
曹胜将嫌犯两个字,咬的中了邪,挑眉笑道,“县令都没问他的身份,先打了一顿。”
养尊处优的少郎君,细皮嫩肉的,别说修为了,连武艺都没练过几天。
被打了一顿,立刻就软成了一摊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