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至,心肝,家中有妻,方能出行。至少,她得体。”懒懒散的声音传来,薄丫头止步望去。
涂脂抹粉的娇娃,这时缠着傅家春胳膊,两儿并肩款款,嬉笑打趣:“讨厌死了,你既言深爱于我,那就分他个清白,与我结缘罢了。”
“傅家春呐!!”她唤声名姓,手已成拳,恨恨咬牙切齿。
傅家春忽抬望,惊讶万分,原以为碰不得巧,竟在此相逢,“娘子?”
“她是何人呐?此女又是哪位亲?”质问连连起,紧逼不舍。
傅家春慌张松脱手解释,“婆家,莫多误会,这是好友一枚,一起用餐而已,没他想头。”
“扯谎!” 泣光闪烁,盈满眼泪,“都听见,一声声叫她宝宝,还口称分手与我?”
“并非那样解释……”
傅家春还想辩解,女人却抢先说:“少爷,跟她磨蹭作甚呐?反正你早已腻歪,速分之好。发现咱二人之事,趁势分手好不。”
“诶!”回望她一眼,举止傲慢,怀抱臂膀:“那位,你既已听闻一切,还待何为?不然,自讨霉头吗?”
“不要脸的小三儿、狐狸精!打一架再说”。话罢,薄丫头直扑娇女身旁,双手抓住对方长发,便开始揍打她。“做什么不做,偏偏伤她人心,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围观众人凑近热闹一番,牛犇目睹这场戏,复杂五味陈杂。
“你该庆幸才对,他们分手之象,在餐厅抓小三,机会来兮?”然而为何开心不了,如此,她与陆大成必定分崩离析,自此追求心上,近她易如反掌,心里却难耐烦忧。盖她此刻争斗的对象非他,或者他不愿看她为爱所苦,终致情绪翻腾,全因傅家春轻搡一推,怒吼一句,“你干嘛,薄丫头,我们好好说,别在这闹事。”
情绪爆发的导火索,不加思量就上一步,挥以老拳,“他妈的,怎好撞我!”鲜血沁出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