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傅家春不那样的人。咱俩三年同甘共苦,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一清二楚。”
闻言,陆大成立马低头,屈服道:“哎哎哎,我不讲啦,好嘛。薄丫头,你稳当些,是我的不是,我再也不瞎说啦。你看在这是为你忧心如焚,不是别有用心。你就消消气。”
此时侍者端了饭菜来,上桌的一瞬,薄丫头才勉强宽了心,继续留坐。然神色与语气,早已不再先前般温厚。
菜儿上了满满一桌,薄丫头深呼吸一口,方始继续言语,“对不起,原本该我请客道歉,不料先发了火性子。”
“抱歉。吃饭吧。你若啥好吃儿,请讲,我这就让上佳肴。”
“不必啦,就这般挺好。”牛犇夹起筷子,“动筷子吧,刚才是我说话过分,莫为小事宜,搅黄了好心情。”
“陆大成,别太客套,我自己动手便可。”薄丫头微微回绝,顺势轻撇牛犇手中的筷。
此刻,薄丫头用力稍显过猛,那饭菜却滑向了她的裙子,污渍斑斑。
"啊哟。”她失口喊了一声,匆忙立起了身。
“你没事吧,薄丫头?”陆大成急匆匆地问。
“勿扰。裙角儿有点儿脏,我这就处理去洗手间。”说完,她已离开位子。
陆大成立即跟随其后,“我陪着你吧。”
“多谢,无须你陪同,免了麻烦。”薄丫头赶忙走向了水槽。半道里,听见一嗓音撒着娇,如是妖媚:
“还言甚挂念?几日未曾见着面,你想过我有多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