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投降,我投降。”
就在艾克托尔的手指准备合拢的时候,另一道声音响起,而也是在听见这声音的瞬间,艾克托尔收回了自己的动作,那些被扭曲的部分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整个教堂的内部在极为短暂的时间之中后退,退回到第一步扭曲之前的模样。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次,那些声音没有再被压抑住,不论是脚步声也好,说话声也好,声音都回到了最正常的时候,在教堂门口的位置,一位女性朝着艾克托尔走来,她正用一块布条缠绕着自己的左手手臂,很明显能够看出,她左手手臂有一处极为不自然的扭曲,这应该就是被折断的部分。
她一头暗红色的长发,容貌端庄,表情因为疼痛感而出现了不自然的抽动,她的肩膀带着一条带子,这一条带子的末端拴着一个布包,在布包之中,似乎装着什么棱角分明的事物。
“西多妮。”艾克托尔喊出了她的名字,“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得躲一下。”西多妮朝着艾克托尔的身后看了一眼,将目光落在了那一间忏悔室上,“萨贺芬找到了我的路线,给我送东西的那个孩子已经被处理了……这忏悔室现在没有人在用吧?借我藏一下。”
“你……你们又干了什么事。”艾克托尔伸出手,拦住了西多妮的步伐,“我需要知道你们这帮见鬼的骑士团余孽有做了什么离谱的事情……天杀的,你们就不能够安分一下吗?”
“不是我们,是他们。”西多妮用力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就像是把那折断的部分用一种暴力的方式强硬塞回到原本的位置,“是他们不想要安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你一样装作一个普通人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
西多妮·加布里埃尔·科莱特,艾克托尔知道西多妮的全名,或许是为了不要引人注目,西多妮穿了一身不起眼的便服,但她背后微微隆起的部分已经证明了,在身后,在西多妮的身后有一把长剑——骑士的长剑。
在王权覆灭之后,骑士团也随之解散,这群本服务于王权和贵族的人也落在了拉芙兰的各个角落,但和那些人相比,西多妮应该是最像是一个人的‘人’,如果换做是别的地方……甚至是白帆的骑士,估计直到现在也不会取下那头盔,不会褪下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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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帮疯子。
“你找我,我也不会帮你的,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我在看见你的时候不会动手……今天算是个例外。”艾克托尔向后退了几步,他扯了扯那忏悔室的帘子,把那帘子拉上,确保西多妮没有办法进去,“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帮你。”
“我没有要求你帮助我。”西多妮将那一个布包取下,递给了艾克托尔,“这个东西给你,你保管一段时间就好。”
“这还不算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