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隔壁屋中传来云洲和雨眠断断续续的嬉笑声,我深吸一口气,撑坐起来。被强压下的思绪再次浮上脑海。吕伯渊腿伤未好,为何突然要去上朝?他说他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也不做,隔岸观火,上朝是否代表他也无法置身事外?若不得不入局,他会怎么做?顺应皇帝的意思,推陈出新,重置兵权?
梦中他似乎就是这样做的……
嗒,嗒。
豆大的雨点崩落在屋檐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声响。
不一会儿便密密麻麻,紧锣密鼓。
我扶着门框,愣愣地望着天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啪——
突然一道紫色闪电划破天空,犹如皮鞭狠狠抽打在心上,惊得我浑身一颤。
“姑娘,姑娘,”就在这时,小厮焦急地跑进来,脚下打滑,差点栽了跟头,似是怕我听不清晰,大声喊道,“宫里来人了!说是要接您去问话呢。”声音穿过雨幕,显得格外刺耳。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心道:来了。